通报情况

     慢慢悠悠的麻醉师加上心急火燎的主刀医生,让我在4月30日前半个小时的手术里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撕心裂肺。手术之后又是躺在床上打了七天的“黄金假期吊瓶”,报纸和书都买了一摞也无法打发我的寂寞。

     今天是打完吊瓶和下一个手术之间唯一的空闲时间,背着护士偷偷回家上网,心怀感激热泪盈眶的告诉关心我的朋友一声:谢谢你们的关心,我康复得挺好,明天将迎来一个新手术,手术很小,还有两天就可出院了!

     To小黑,谢谢你经常来逛我的space,给我鼓励,小鱼没有变成咸鱼干,还是活蹦乱跳;

     To帆语益心,好高兴收到你从法国打来的电话,可恰逢我玩“贪食蛇”把手机电池耗尽,所以很不礼貌地断了电话,怀着抱歉的心情感谢你的关心;

     To Edgar,让你忍受了我这些天“祥林嫂”般的唠叨,用短信伴我度过无聊的住院时光,这是不能用感激这样的词所能表达的;

     To神仙姐姐、miya、caohua、黑炜、Anna sui、vivi好多好多我的朋友,你们的祝福是我最好的止疼药!

     衷心祝你们幸福!

期待新生活

     马上要搬家了,尽管即将搬往的房子还不知道在哪里。

     下班回去总不忘收拾一下,似乎明天就可以拿着行李离开。

     我有一捆最近买的书,就先借给同事吧;我有一长串过年从家拿的腊肠,就马上消灭掉吧;可我还有一大堆报纸,一堆曾经伴随我远离孤独、远离北京这个陌生城市的报纸。

     于是便在下班的时候,把废旧回收的师傅叫来,1元/公斤,23元,半年的消费,交易整个过程很迅速,称、算、一付一收,伴随着美女的大头照,伴随着美军耀武扬威的硝烟,伴随着一款款为富人打造的汽车图片,消失了。

     昨天很困,居然很早就在《东成西就》的无厘头里睡着了。又是一个无聊的晚上。

周长城,你惹了谁?

睡眼惺忪,翻看昨天的报纸居然周长城的名字赫然入目——“学术剽窃”。周老师我是记得的,他给我们上《经济社会学》也恰是那本惹麻烦的书,“张斌”说剽窃他人学术内容40万字云云,在我看来只有放在社会学系即将独立成系,以及周老师要取代某某为系主任的背景下,才使这场闹剧有了探讨的可能性。

     “借鉴”国外学术内容,适当的抄录在中国大学里是很严重的问题吗?(你要老实回答我哦!)随便翻翻哪本教材,不都是中文版的“读者文摘”吗?系主任的位置意味着课题报批成功率,研究经费,还有很多很多无法预想的利益,这在大学里的“人尖”中,不正是实实在在追求的东西吗?

     周老师的课是讲得不错的,至少听起来“肚子里有货”,虽然吹嘘的成分有,不太认真的态度也有,但在大学里,他还算是我比较有印象的老师之一,会不会玩“手腕”我却不知道(现在看来估计是没有)。这让我想到孙福明“让牌”的闹剧,她的教练说“谁当奥运冠军不都是一样,只是挑选的问题。”那么,系主任谁当,不也是从一个个“周长城”中选择吗?

     讨厌那个写评论的人,说什么周长城为什么不对自己的剽窃反省,而是一味强调系主任之争云云。可现在这种剽窃(说“摘抄”也罢)行为还是特例吗,若是少见多怪也就罢了,只是我知道:大家都不是处女,你他妈不要装什么清纯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