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歌

  听了一天的歌,也终于找到了阿桑的《叶子》,沙哑的歌声,柔柔的音乐,疗伤的心,软了,化了,最后变为虚无。突然感觉心就是一块冰,液体是它永远的泪。

  昨天,在QQ上碰见了旧日高中的同桌,他告诉我他要放弃了,一行平静的文字,我感到了一声叹息。想起了过去,他总是很忧郁,谈起他的生活,我常常惊讶于他一直在承受着这么大的压力,上天对他真的太薄的。他总是有希望,我常常在祝福他的时候,暗笑他的不切实际,郁闷的高中,现在想来,这样的梦想也都需要很大的勇气,他却说他要放弃,在遥远的海边,在三年之后,他说他要放弃,我无语。

  他送我一首动力火车的《摇篮曲》,他说他会专门到网吧去听这首歌,听着想哭,眼泪打个转也就没有了,我听了两遍,同样的沙哑,同样的疗伤,我说:是的,想哭,但觉得在哭之前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。他无语,我也无语。最后,我祝他快乐,他接受了,却霎时觉得祝福原来这么无力,生活怎是如此无奈,我还想再听一曲《摇篮曲》。

  听歌的时候,才知道自己的心是有弱点的,需要一些声音来填充。

  听歌的时候,才忘记的了自己的受伤,我曾经很受伤~~~

  听歌吧~~

睡觉

  有篇书评里一段说得好:大抵读书人都会有床上读书的习惯,选一两本书,侧卧在床,有温暖的寝被,有昏黄的灯光,与文字神游,倦了也就睡了,如此二三,直到床上已经没有了睡觉的地方,才想起将带上床的书清理去书柜,在短暂的清朗开阔后,又会是书籍满床。呵呵,会心一笑,至少我的铺就是很狼藉的,不过是盗版的余秋雨,五块钱的沈从文,还有一些南方周末和读者。睡觉真的是件很单纯的纵欲活动,如果说指望在睡觉前能研究出什么,那可能只有期待梦幻带来的灵感了。枕边书不需要很厚,很重,甚至应该是那种耐脏耐磨的纸张,因为美梦中的涎水和身体的碾压是说不上来那时那时的。

  小时候记得一篇育儿文章里说,小孩子睡觉前的愿望一定要满足,否则睡觉不易安稳,对身体不好,于是常常以此为威胁,要求睡觉前都吃一粒巧克力。母亲是那种做菜都要按照菜谱里的佐料分量分毫不差的人,于是我屡屡得手,但她的智慧就在于她从此不在买巧克力放在家里了。

  睡前读书是为了什么,让睡眠里的梦幻多一些素材?为了在半清醒状态体味来自阅读里不曾有过的领悟,或者仅仅是在睡觉前多了书的陪伴,让夜不再孤单;说不清,但好歹是为了睡觉,这个最单纯的欲望。

  喜欢这种欲望!

脆弱的人民

  今天看吴宗宪的《我猜》,笑得不行,带着耳机冒失的猖狂大笑,同寝说很恐怖。是的,这种笑是逗着你咯吱窝的笑,笑完了竟然忘记是在笑什么,郁闷,觉得自己很低俗。我很奇怪人这种动物,为什么会被周围影响自己的情绪及其他。想起萨达姆,在政权被推翻以前和以后,他的功过是非我仍然没有弄清楚,这只有他自己和他的人民知道,但我惊讶于伊拉克和美国的媒体,他们的报道让我觉得每一边都是真的,战争的激烈在报纸电视上也是一样的,但真实呢?新闻的真实呢?到底在那一边?又看了一遍《沉默的羔羊》,他们说应该是翻作《羔羊的沉默》,而那羔羊正是沉默的人民,只要沉默,归于死寂,一切便好了,好恐怖的结论。

  媒体突然最近总喜欢用“洗脑”,“强奸民意”这些词,下午还读了外电的“北京政府成功妖魔化阿扁”,一套一套,动作和步骤实在娴熟,天哪,搞半天舆论,媒体是这样的,那我还该相信谁?BBS上有很多黑幕揭露,温总理说他经常上网,可网络也有谎言,哪里有绝对真实?没有,我可以相信自己的直觉,电视剧里一个演员正揪他爱人的鼻子说:直觉也会出错的。我晕。想起了一幅场景:一群人被几个人扇耳光,把脸扇到左边,左边的人说:看这边;于是右边的人赶紧又把他们的脸扇到右边,说:看右边。在这种强迫式的注意,全然不在意他们观众已经扇肿的脸。可怜的受众,脆弱的人民。

  民主,你以为我会说这个词?不,恰恰相反,我怀念唐朝,为全世界的人民怀念唐朝,你上面闹你的吧,我一庶民,好好干我的活,可以不知魏晋,悠然见南山啦。别动不动拉上人民,说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,真要为,政客们就沉默好好干吧。对绝对的民主我没有太多的注意力。

  唉,脆弱的人民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