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在新战斗开始之前

     明天的此时,我已坐在开往上海的火车上,此前一直幻想的旅游式出差终在一项项工作安排后变得烟消云散,我已经清楚地知道,一场繁忙而紧张的战斗即将开始。

     这个周末扎扎实实地休息了两天,一天把北京植物园游了个底朝天,一天猫在家里。只是在今天下午临近晚饭的时候才收拾起赴沪的行装。

     翠微一带即将拆迁,所有的商户门口都毫无例外地挂着个大字——“甩”,令我欣喜的是那个新华书店,全场七折,终究抵挡不住诱惑,一口气花了100元,买来觊觎已久的书,心中默念:这样好的机会以后怕是没有了!

      突然发现自己写space变得勤快起来,而且上来都是大题目,写作和思考的状态也从未像目前这样高涨,只是留言的朋友不多,心中小小的私心——7月1日的生日前space突破一万的浏览量怕是不可能实现。

     嗯,浇完花。看看书,睡觉。明天还要弄清楚相机的操作,充好电,以及临行前的一些细碎东西!

TMD是什么?

     宇春老唱那首《TMD我爱你》,我一直以为是国骂,感觉歌名还挺酷。前两天不经意看见宇春新出的专辑,歌名已经改为《甜蜜的我爱你》了,原来TMD是这个意思。看来心中有大粪,看什么都会肮脏,呵呵。

     想起了上初中的一件事,HF神神秘秘的跑来告诉我,他课间休息时去了一趟民工盖完新校舍后留下的临时盖的房子,说在一张床下的稻草堆中发现一叠百元钞票,他说很害怕,希望我和他一块去取了分掉。我当然很财迷,顿时心潮澎湃起来,刚要动身,老师突然有请,一忙就等到了放学以后,HF自然先走了,留下冷冷清清校园里孤孤单单的我。

     对,我还没忘记钱的事情,自己晃晃悠悠就走到了那个据说藏有很多钱的房子,但还未进门,心中已经开始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:不义之财,我是否取之有道;自己偷偷摸摸,背着朋友,是否太不厚道;最后我心中的斗争集中在——要这些钱干什么?那些民工辛辛苦苦攒的血汗钱,真是太不容易了,他们也许在某个角落哭泣。在门外冻了半个小时,终于还是回家了,下定决心不去拿这笔钱,也劝说HF不要拿,交给老师或者警察叔叔或许能够还给丢了钱的民工。记得那天做了一个很香甜的梦。也就在那个时候,才终于明白,只有回头的浪子才是最崇高的人。

     第二天,我坚定地向HF桌旁走去,却听见HF旁边一群人对话:“我在那里发现了一叠钞票,一起去拿吧。”“别听他说,那堆稻草下面有坨大便,臭死了,他真太会骗人了。”于是在距离HF不到20厘米的地方,留下目瞪口呆、稀里哗啦的我。

女人啊,女人

     昨天的几则新闻让我感慨良多,顺手列一下:

     1.王菲被陈家瑛、张亚东分别证实已经“不再唱歌”,外界怀疑种种,无非结婚、怀孕、女儿等女人须解决的事情。

     2.一女贼疯狂盗窃,关进监狱却说“偷累了,正好休息一下”。原来女贼钟意的男人另有新欢,即使女贼“辛苦”盗窃的财物悉数奉上,仍留不住他的心,当他正式离开她时,女贼更加疯狂的盗窃,没有目标,没有理由,分明读出了几分酸楚。

     3.一中年妇女的首次婚姻在不忠的丈夫手中葬送,第二任丈夫却因享受前妻的施舍而将她当成摆设,第一任丈夫也因自己第二次失败的婚姻而自杀,终于,她找到了他的第三位,却因自己与第一任丈夫的孩子而与他彻底决裂。当知天命的她回首人生时,除了一个永远恨她的儿子,她什么也没有。她说:我一直对自己说,再忍忍,下一次就好了,但仿佛总看不到未来。

     现在忽然觉得那种我们所说的“好女人”是不是都很难,越是去寻找爱情,上帝就越是不给,在失败与失望中放弃了自己。

     而男人,只能用一个笼统地名词去痛斥,去鄙视,但没有人为他们负责,留下一声微弱的、应景的叹息。

     只希望自己去珍惜自己的女人,珍惜爱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