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MD是什么?

     宇春老唱那首《TMD我爱你》,我一直以为是国骂,感觉歌名还挺酷。前两天不经意看见宇春新出的专辑,歌名已经改为《甜蜜的我爱你》了,原来TMD是这个意思。看来心中有大粪,看什么都会肮脏,呵呵。

     想起了上初中的一件事,HF神神秘秘的跑来告诉我,他课间休息时去了一趟民工盖完新校舍后留下的临时盖的房子,说在一张床下的稻草堆中发现一叠百元钞票,他说很害怕,希望我和他一块去取了分掉。我当然很财迷,顿时心潮澎湃起来,刚要动身,老师突然有请,一忙就等到了放学以后,HF自然先走了,留下冷冷清清校园里孤孤单单的我。

     对,我还没忘记钱的事情,自己晃晃悠悠就走到了那个据说藏有很多钱的房子,但还未进门,心中已经开始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:不义之财,我是否取之有道;自己偷偷摸摸,背着朋友,是否太不厚道;最后我心中的斗争集中在——要这些钱干什么?那些民工辛辛苦苦攒的血汗钱,真是太不容易了,他们也许在某个角落哭泣。在门外冻了半个小时,终于还是回家了,下定决心不去拿这笔钱,也劝说HF不要拿,交给老师或者警察叔叔或许能够还给丢了钱的民工。记得那天做了一个很香甜的梦。也就在那个时候,才终于明白,只有回头的浪子才是最崇高的人。

     第二天,我坚定地向HF桌旁走去,却听见HF旁边一群人对话:“我在那里发现了一叠钞票,一起去拿吧。”“别听他说,那堆稻草下面有坨大便,臭死了,他真太会骗人了。”于是在距离HF不到20厘米的地方,留下目瞪口呆、稀里哗啦的我。

大山子:披着外衣的都是艺术吗?

     有一群不被主流社会认同的人(也有不认同主流社会的人)来到一个很大的工厂,买下几间破烂的厂房,挥金如土,寒碜中透着奢华,让它变得那么“像那回事儿”,再摆上自己寥寥几笔的作品,等待大款买家的到来。这就是大山子的概念营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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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是的,我说得太以偏概全,完全埋没了那几个最先前来开垦艺术家的好心,甚至完全不顾798艺术公社那一天天的壮大景象。但走进一间间画廊,你感受到就是这种向金钱谄媚的气氛,这一定又能卖个好价钱,那个还不够酷。加上六十年代刻板的工厂外套,还有背后一个令人惊叹的时代标签,艺术与破烂是否就可以没有分界线,谁又是这里真正的评判者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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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艺术应该是什么呢?皇帝的新衣也许会让我噤若寒蝉,但能引起触动终归是存在的吧,但触动不是刺激,不应该是匪夷所思后的全盘接受,如果没有画面感,没有触动,没有思维,只有“那是什么?”,“为什么要这样?”,艺术成了费解的谜语和一个你永远没有答案的谜底,会不会不再具有艺术的本性呢?要那么具像干什么呢?本来就是智者见智的事情。可谁是智者?谁又能成为说实话的那个小男孩?

     那个下午,我很喜欢那幅在水中游泳的油画,水画得很大,平静的没有波涛,事实上那是一个很大的色块,在中间小小的地方,似乎有个人在潜水,很舒展,却又很用力,那看来不是一种挣扎,却是融入之后的怡然,可面对798,融入可能更像一种挣扎!

周长城,你惹了谁?

睡眼惺忪,翻看昨天的报纸居然周长城的名字赫然入目——“学术剽窃”。周老师我是记得的,他给我们上《经济社会学》也恰是那本惹麻烦的书,“张斌”说剽窃他人学术内容40万字云云,在我看来只有放在社会学系即将独立成系,以及周老师要取代某某为系主任的背景下,才使这场闹剧有了探讨的可能性。

     “借鉴”国外学术内容,适当的抄录在中国大学里是很严重的问题吗?(你要老实回答我哦!)随便翻翻哪本教材,不都是中文版的“读者文摘”吗?系主任的位置意味着课题报批成功率,研究经费,还有很多很多无法预想的利益,这在大学里的“人尖”中,不正是实实在在追求的东西吗?

     周老师的课是讲得不错的,至少听起来“肚子里有货”,虽然吹嘘的成分有,不太认真的态度也有,但在大学里,他还算是我比较有印象的老师之一,会不会玩“手腕”我却不知道(现在看来估计是没有)。这让我想到孙福明“让牌”的闹剧,她的教练说“谁当奥运冠军不都是一样,只是挑选的问题。”那么,系主任谁当,不也是从一个个“周长城”中选择吗?

     讨厌那个写评论的人,说什么周长城为什么不对自己的剽窃反省,而是一味强调系主任之争云云。可现在这种剽窃(说“摘抄”也罢)行为还是特例吗,若是少见多怪也就罢了,只是我知道:大家都不是处女,你他妈不要装什么清纯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