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我的身世

“人来疯”的特质在我的身上总是很好找,比如,我的space,总希望有很多朋友关注,多一条留言就会很高兴。所以每每写完一篇,就迫不及待告诉我的室友,以换取他们的点击率,颇有些隐私暴露狂的意味。

写着写着,碰见了好多素未谋面的朋友,比如晴天娃娃hj,甚至在她的space里加了我的链接,呵呵,好成功的感觉。但已经有很多人对我究竟是学生还是编辑,究竟在武汉还是北京产生了疑惑,那么,嗒嗒嗒嗒~~~我的身世大公开:

目前还在武汉大学苟延残喘的我继续着我大四堕落的生活(每天睡到自然醒),特别是答辩以后,更是嚣张到不行,今年六月底将进京安心做我的小编(呵呵,怕怕,沙尘暴、非典、高房价~)。起初我的space只是写给自己和身边的朋友,所以我更愿意告诉他们我未来的去向,就是说我的个人介绍用的是将来时啦!不过过一个多月就好了啊。

贴张俺们学校的片片,漂漂的说,赞个先!

物质主义者

     坐车喜欢左边靠窗的位子,这样可以在经过长江大桥时看清浑浊的江水、忙碌的船只,还有岸边奔波劳命的小人儿,就是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让我有了“位极而群臣”的骄傲与虚伪。这与我一位买了很高层商品房的朋友想法不同,他喜欢看干净的天空,与尘世的喧嚣保持一定的距离,每天能对他向往的很远处青山里的归隐生活崇拜一下,可惜买房子不久,阳台的正前方就耸立起更高的大厦。妈的,有钱买下前面那栋楼的最高层,看还有什么可以挡。他牢骚道。看来思想境界不一样,欲望却是相似的。

     我还想着拥有一辆自己的车,所以在坐公交车时,我会凝视每一部看得过去的小车,看作在里面的人,观察他们的表现,因为有一天我就会有一辆自己的车,有和他们一样的生活。

     关于车和房,每当我谈起,父亲就会说你现在嘴里的东西都是物质的,他最喜欢和我辩,有钱好吗?穷的就只剩下钱了。但我总会说:关键是我现在穷得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 精神层面的东西似乎离我越来越远,或者说它根本就未曾走进过。

     今天知道了天涯里的流氓燕帖了几张自己的人体艺术照,被来自各方的博友疯狂讨伐。我以为这又是社会现象的一次深层次探讨,精神层面的东西很足。很可惜,当我看完他们的评论才知道很搞笑:一个将性写的很唯美,很有遐想的女子,人体艺术照里居然是一个皮松肉懒,十分不好看的中年女子。难怪,这样画蛇添足的举动不知道打碎了多少“纯情”少男的美梦,有人说写一写博客就够了,为什么要贴。有人叫嚣让流氓燕道歉。我倒,不知道她需要道什么歉,长得太丑?又是一场物质性的闹剧玩笑。

     还有,我今天走下公交车时,手里还剩一元钱,于是倾囊而出买了两串烧烤,虽然小快朵颐了一下,还是为自己的身材担心了一秒钟。不过吃进肚子里,总觉得很踏实,看来我是纯粹的物质主义者。

答辩结束

     答辩在两个多星期断断续续的煎熬中终于结束了。说实话,这比起必修课的闭卷考试要轻松很多,毕竟是带着从各种地方搜罗的资料进入答辩室的。

     昨晚九点钟的样子突然被通知我所在的答辩小组被立为样板工程,需要用多媒体展示自己的论文,包括答辩老师,一切都是专家级的配置,顿时感到了有些紧张,因为真的不想临毕业还在自己敬重的老师面前出糗。所以做ppt熬到2点,一大早又被下铺兴奋的嚎叫吵醒,仿佛又重新体验一把考试前时间总不够用的经历,不过这次不够用的是睡觉的时间。

     不知道答辩原来问得这样仔细,我排在第16号,居然都是中午了,上午便参观了前面同学的“表演”,听说一个同学在演示ppt时被发现一个致命错误,答辩评审老师紧纠着不放,那个同学很难堪,连论文指导老师都陪着道歉,我又开始紧张了。

    中午买了一份自从鸡蛋里吃出羽毛后总吃不完的垃圾套餐,我劝旁边的朋友说:吃的时候,你就当自己是一头小羊。朋友没笑,引来前面两个女生狂笑不止,估计他们是大一的。

     下午一点刚过就去了,果然答辩刚开始,我坐在等待的位置上,环扫四周,老师虽正襟危坐,却因平常见面也显和善,只是旁边同学紧张的表情搞得自己的心情很不好。

     传言Y和Q老师都是名捕级的,好在Q是我论文导师,只看Y怎么蹂躏我了,呵呵。

     终于该我上场,晕倒的是,Y和Q老师居然一起出去倒水、休息,答辩室除了慵懒的论文秘书,表情难看的准备答辩的同学,只有我阐述论文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响。

     后面都很幸运,我回答的问题很简单,吞吞吐吐瞎掰也算蒙混过关,只是我的论文导师实在看不过我的煽情式废话,早早的让我走了。

     在路上,我终于知道C和H老师居然是夫妻,连孩子都有了,知道得还不算晚。

     在寝室,又和同学讨论人生之路,感觉我比较悲观,大家都雄心壮志,但对“人生来就不平等”没有异议,不知林肯听见会怎样想。

     很郁闷的是敲“答辩”两个字总是出现“大便”,也对,四年的时光,不管吃进去、学进去什么,都是要拉出来的,一样的臭不可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