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怀感激

  我总认为我是一个幸运的人,幸运不在于我的财富、智慧或者是桃花,而是我身边一个个贵人。

  于是每每回头看看自己走的路,居然会惊讶于自己受到如此的恩泽,除了心怀感激,我不知如何去表达这种谢意,好好的活着,更要开心的活着,这是我对你们最大的报答。

安徒生:坚定的锡兵

安徒生

  (1805.4.2-1875.8.4)
  安徒生是个命苦的人。
  1805年出生于丹麦中部一个鞋匠家里。
  父亲被迫到拿破仑的军队中当一名雇佣兵,而两年后因身体不支而退伍,很快便死去。
  母亲也只能替人洗衣度日,祖母则靠乞讨为生。在饥饿中打滚得安徒生未曾有过幸福的童年。
  饥饿和贫困毁坏了他的健康,于是他没有当上一名芭蕾舞演员——他的第一个梦想破灭了。
  而当一场严重的感冒使他唯一剩下的好声音也变粗时,他的第二个梦又破灭了。
  终于在经历8年奋斗之后,在诗剧《阿尔弗索尔》的剧作中展露才华,从此他有了学习的机会,毕业后一直没有工作,主要靠稿费维持生活。
  为了争取下一代,他用自己的一切情感和思想来写童话,但同时也没有忘记成年人。他说:“当我写一个讲给孩子们听的故事的时候,我永远记住他们的父亲和母亲也会在旁边听,因此我得写一点东西让他们想想。”
  “安徒生式悲剧”成为了一种因自卑心理而产生的超越自卑的骄傲,于不完满中找寻完满的补偿心理。

《坚定的锡兵》

  从前有二十五个锡兵,他们都是兄弟,因为他们是由同一把旧的锡汤匙铸出来的。他们肩上扛着枪,眼睛笔直看着前面,穿着漂亮的军服,一半是红的,一半是蓝的。

  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第一句话是“锡兵”,这是他们躺在一个盒子里,一个小男孩打开盒盖后高兴地拍着双手说出来的。他们被送给他作为生日礼物,他站在桌子旁边把他们一个一个立起来。这些兵全都一模一样,除了一个,他只有一条腿;他是最后一个被铸出来的,熔化的锡不够用了,于是让他用一条腿稳稳站住,这就使他非常显眼。

  锡兵们站着的桌子上还摆满了别的玩具,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座纸做的美丽小宫殿。透过小窗子可以看到里面的那些房间。宫殿前面有一些小树围着一面镜子,它就代表一个清澈的湖。几只蜡做的天鹅在湖上游着,它们的影子倒映在湖水里。这一切非常好看,但是最好看的是一位小姐,她站在宫殿开着的门口;她也是纸做的,穿一身淡雅的布裙,肩上围着一条蓝色的细缎带,就像披着一条披巾。在缎带上插着一朵用锡纸做的闪光的玫瑰花,有她整张脸那么大。这位小姐是个舞女,她张开双臂,一条腿举得那么高,这位锡兵根本看不见,以为她也和他一样只有一条腿。

  “她正好给我做妻子,”他想,“但是她太高贵了,住在宫殿里,而我只有一个盒子可以住,而且我们二十五个挤在一起,就住不下她了。不过我还是必须试试看和她相识。”于是他在桌上一个鼻烟盒后面平躺下来,好偷看那位漂亮的小姐,她继续用一条腿站着而不失去平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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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快乐

  博客是个很奇怪的东西,每个人都应该对中小学老师布置的作文周记咬牙切齿,结果却愿意大费周章地来网上隐私暴露狂。“文学青年”这个范儿,装起来可是相当辛苦的,搞不懂现代人!

  今天有同学专门上线询问我“RIT”的事情,我解释了一大通,结果他来了一句:“看你博客,最近过得不怎么样嘛。”看来,悲剧没喜剧吸引人,这话在博客界是悖论。

  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个很坚持的人,巨蟹座别的没什么,就经不起大家的表扬,一说更带劲。

  还是要说,又是混乱的一周,没有去锻炼,没有好好吃早餐,没有时间思考。今天领导终于找我谈话了,我很高兴,希望这是一个新开始。

  刚才还是去了肯德基,吃滤油粉炸的薯条,喝我已经上瘾的咖啡,《三联》和《南方周末》一样,告说我们,国外有个科学家统计发现,维生素无益反有害。这个世界太混乱,所有的规则都在不断颠覆打破。

  我能做什么呢,我还是继续吃我的滤油粉炸的薯条,喝我已经上瘾的咖啡,看《三联》中又一次搅乱我们生活的惊悚文章。Life is its fucking life.